“不清楚,不过应该不知道吧。”
沈辟疆恨不得用手指头把儿子的脑袋戳穿,透透气儿:“你是笨啊还是笨啊,人家是世子捧在心尖尖上的人,一撒娇,世子直接扔下公务就陪|睡,这得多矜贵啊!梁王最近又盯上了他,这地方鱼龙混杂,他万一出个三长两短,你去给世子暖床啊?!”
“不是,爹,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个屁!赶紧的,把人给我送回去。”
这边还没商量完,竞卖会已经开始了,沈辟疆再站在走廊上不太好,只能硬着头皮,揪着沈廷之的衣领进了隔间。
钟雪跟沈辟疆互作一礼,目光越过小窗,刚打算看看这第一件宝贝,就听沈辟疆道:“世子妃,那个……这里乱七八糟的,你要是想要什么物件儿,我来替你买下,你大可不必在这儿等的。”
钟雪摇手:“谢沈将军好意,我等一会儿没什么的。”
几经敲打,无果,沈辟疆只好作罢,但眼睛一直盯着钟雪,生怕他掉根头发丝儿。
夜光杯作为压轴卖品,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方轮到。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在座尽皆噤声,钟雪透过小窗看去,正是另一只夜光杯,方一提笔,一人便率先叫价,五千两。台上唱卖者笑说:“此物一万两起竞。”
一万两不是小数,纵观整个京城也没多少人拿得起,况且还是现银。价格一经报出,众人面面相觑,都只搓手不作声了。
钟雪淡定的在牌子上写了两笔,让小厮递了出去。
唱卖者举牌示众:“一万两一次!”
霎时,台下唏嘘不止。
“还真有人出一万两?”
“这……这也太多了吧!”
“此人能一掷万两,指不定是岭南赈灾粮道上的人,稍后还是通知大人一声为妙。”
少顷,无人加价,唱卖者喊:“一万两两次!”
又少顷,同,唱卖者握锤:“一万两三……”未喊完,对面阁楼递来牌子报价:“一万五千两!”
钟雪:“两万两。”
做狗(SM, 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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