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下来,钟雪终于领悟了些,站累了,便坐下,在梁端的监视下继续练,前前后后写了一百多张,写的险些都要不认识“钟雪”两个字了。
眼见临近子时,钟雪觉得差不多了,甩甩酸痛的手腕,将那一百多张名字整好递给梁端,让他检查。
梁端一页页翻过,目光一会儿在纸上,一会在钟雪身上,审阅的十分不认真。
潦草且心不在焉的审阅完,刚要找茬挑刺,一抬头,钟雪已经趴在案上睡着了。
窗外又吹来一阵夜风,挟着一股浅淡凉意。
梁端脱掉外袍,刚要往钟雪身上盖,张管家推门进来。
“什么鬼天气,夜里也这么热!”梁端小声抱怨了句,耳朵尖儿唰的红了,好像真是被热到了,还伸手扇了扇风,随后把外袍团成团扔到张管家怀里。
“世子,您去哪儿?”怕吵醒钟雪,张管家压低声音问。
梁端没回头,只是扬扬手:“屋里太热,我出去吹吹风。”
说着,就抬脚进了院子。
张管家看了看怀里的外袍,又看了看熟睡的钟雪,自作主张的上前给他披上,哪料还没盖好,钟雪就揉揉眼睛,醒了,张管家只得把外袍抱回怀里。
“张管家?”钟雪迷迷糊糊的望了眼书房四处,“世子呢?”
“世子啊……”张管家想了想,答道,“他嫌太热,出去吹风去了,您看,”他晃了晃手里的外袍,“衣裳都脱了。”
这天气,热?就眯了这一会儿,鸡皮疙瘩都冻出来了,端哥的体感温度不正常吧。
钟雪将信将疑的点点头,确认可以走了之后,立刻跑到隔壁睡觉去了。
梁端回来的时候,钟雪已经不在了。他揉了揉鬓角,让张管家添上灯油,刚翻了两下书,又合上,眼睛发酸:“不看了,更衣。”
张管家一怔:“世子这是困了?”
多少年了,梁端都是后半夜才睡。只有从饮风楼回来那晚,刚过子时就歇了,后来张管家提起,梁端说他是被气的,难不成这次也被气的?
果然,张管家刚问完,就听梁端道:“钟雪那只手简直笨的像木头疙瘩,教他写了一晚上字,气的犯困。”
做狗(SM, 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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