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思绪一晃而过,许是姿势的原因,她将这肉物吃的太深了,稍微动上一下,那处就好似要将她的身体捅穿一般。
相宜又是怕又是控制不住,绞着肉穴咬着紫红的硕物一吞一吐,骇人的硕圆顶端在她薄薄的肚皮上顶出了痕迹,她不再去看,下意识闭上了眼。
吃进去的肉棍哪里是那么容易吐出来的?
平日里能举起千斤重物的相宜当下却软的腰都抬不起来,又迫于拓跋衍那动一动的指示,只得坐在男人胯间磨了又磨,肉物便一直顶着最深处的花心紧密厮磨,磨的相宜爽出了泪花,明明想抬起腰稍微松快一点,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一边磨,一边无助的咬了下唇,止不住的呻吟从唇齿边不断溢出。
薄帐内,烛光透进来在少女白皙如玉的身子镀上了一层莹色。
少女正乖顺的坐在他身上,将他胯间的肉物纳入腿心处,娇娇怯怯的又磨又叫,好似这人间普通的小夫人一般,取悦着家中的夫君。
拓跋衍将少女咬着的下唇分开,在唇瓣上的齿痕处轻轻摸了又摸,待到身上的少女泄出大股清液,失了力气扑在他怀中时,方才温柔的抚上少女的脊背,不断的安抚着,尽管硬的涨疼的肉物还在水润的肉穴中入着。
前些时日寻遍了古籍,才得一孤本中写道,人主的血液能增强主仆间的血契,虽只可一次且不知真假,可他还是这般做了。
心里愈是知晓少女未对他有一丝情意,便愈是无时不刻害怕她挣脱了这血契将他弃了。
可待少女真对他的话毫不犹豫时,心下却又多了几分游移。
仿佛溃烂的伤口般,抓的愈紧,烂的便愈厉害。
“相宜,若是解了血契,你还愿待在我身边吗?”
耳边传来青年低低的叹息,相宜一怔,一时间想起初初认识拓跋衍时,他的话也总是这般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询探。
血契并未发动,让相宜多了几分迟疑。
拓跋衍却已明了,已然笑起来,翠绿的眸中满是郁色。
还未等相宜反应过来,已被男人压在了身下,硕物微微抽出,便重重顶了进去。
相宜整个人形被撞的向上去,又被拓跋衍拉了下来,随之再一次深深撞了进去。
刚刚泄过不久的肉穴稍微一碰便往外冒水,更何况是被压着重重的入。又软又滑的穴像熟透了的浆果,每入一次,便迫不及待的向外迸溅蜜液。
相宜几欲失去了意识,被压在身下冲撞的不知所谓。青年的顶撞还是第一次如此凶狠,像是要把她钉在床榻上一般,每一次硕大的肉物都要全部没入,将狭小的肉穴塞得又满又涨。
她软着身子,无力的张着腿,身下犹如失禁一般,口中在男人的操弄中却叫不出声来,目无焦点的瞧着头顶的纱幔。
“相宜……相宜……”
明明相宜才是被压着操弄的那一个,身上的青年却呻吟的厉害,口中不断叫着她的名字,像是不知疲倦要永远叫下去一般。
拓跋衍几乎痴狂的挺腰顶入,边叫着相宜边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又痴痴的将少女口边止不住的涎水舔去,揽紧了她压着又亲又咬。
明明是他已得到了所有,却为何仍如最初一般只觉一无所有?
拓跋衍心空的厉害,只能用尽了力气拥住怀中的少女,重重的在少女湿软的穴中入了一次又一次,在无边的欲海中试图寻到一丝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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