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子磬在南郊绿地的入口内不远处停了车,扭头去看景廉:“现在往哪里开?”
“往左吧。”景廉指了指前面的路牌,“左边是树林,平时去的人少。”
整片绿地里就没见几辆车,自然也没几个人影,更别谈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高大树木。谈子磬往里开了不远便不愿再继续往里去了。
“就这儿吧。”景廉抬手解了安全带,将座椅靠背往后调到平躺下来。
谈子磬扭头看了他一眼,打开了遮盖着天窗的那层深色纱面,又将天窗打开了几分,也跟着一道调了椅背躺了下来。
树木的清香随着微风一道被送进车厢里,谈子磬轻轻闭上了眼。
昨天晚上的那场运动实在是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以至于他直接睡到了下午才去提的车。
景廉躺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你觉得这辆车怎么样?”
“不错啊。”谈子磬没有睁眼,“配置挺高的。就是除了那些按钮都换成了触摸屏,太高级了,我有点不适应。”
景廉笑了一下:“那座椅呢?你不觉得靠着很舒服吗?”
那边没有立马回答,只是隔了片刻才轻轻嗯了一声。谈子磬扭过头去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去看景廉:“我怎么觉得比家里的床还舒服呢……”
“是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觉得景廉嘴角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那我们要不要在车里试一试?”
还不等谈子磬拒绝,景廉已经跨过了操控台将他整个人按在椅背上,俯身吻了过来。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微微抬了下巴回应了过去。
似乎是害怕谈子磬反对,景廉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慢慢悠悠地做着那些气氛温暖的准备环节,而是直接伸手解开了对方的拉链。
两小时后,谈子磬靠坐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
景廉放慢了些许车速,却还没忘了在嘴上再次占尽便宜:“别睡得太熟了,夹紧一点,不然就要弄脏真皮座椅了。”
下次再也不这样由着景廉乱来了,谈子磬彻底累晕过去的时候这样想。
第33章 “看不够。”
接近期末周,谈子磬的工作逐渐忙碌了起来,除去备课讲课之外,他还在不断修改期末考卷,不断地回复突然发奋学习的学生们发来的邮件炸弹。景廉这段时间也并不好过,除去医院的基本工作之外,手底下带的研究生临近答辩,邮箱消息和电话也是一个接一个。
两个人忙得焦头烂额,即使是下班之后也有着数不清的工作要忙,根本没力气再去进行那些极其耗费体力的温存,每天晚上即使是躺在同一张床上也都各自睡得和累死的狗一样熟。
好不容易熬过了期末周,学生们高高兴兴地放飞自我各种嗨皮,谈子磬却看着面前六十多份考卷和三十多篇的论文心如死灰。
景廉给他倒了杯水,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打开了电脑:“暑假准备去哪儿玩儿啊,谈老师?”
“哪里都去不了吧。”谈子磬捏着红笔瞪着眼睛在考卷上找关键词,“过两天我要出个差。”
景廉从电脑前探出头来看他:“怎么学期都结束了还要出差?这次又是去哪里开会?”
“不是开会。”谈子磬将手里的卷子翻了个面,去看那些写得密密麻麻的论述题,头也来不及抬一下,“是要带大一那群孩子们去敦煌。学校每年的传统就是这样。”
“哦。”景廉沉吟了片刻,“那去多久?”
谈子磬近乎神速地看完了足足有一张a4纸大小的论述题答案,转而开始算分,过了一会儿才又答道:“一周。”
景廉盯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迹顿了顿,眼神在那一瞬无法聚焦:“去那么久啊……”
谈子磬在考卷上干脆利落地打了分,将卷子放到一边批完的那一堆里,这才有时间抬头看向书桌对面的人。
他一手夹着红笔,一手支在桌面上撑着下巴,似有似无地笑了一下:“怎么样,景医生要请年假和我一起去吗?”
“我可请不起一周的假。”景廉连连摇头,“最近医院也得开个会,还要对新人医生进行一场培训。我本来还以为你期末以后就有时间出去玩了。”他捏起旁边的笔,用笔尖点了点谈子磬,又点了点自己,“没想到咱俩的命都一样的苦。”
谈子磬冷笑了一声,低下头继续批考卷:“那还是你的命更苦一点。等到了敦煌我就只是个游客了。”
那边半晌没说话,就在谈子磬以为他们的这场对话就要在此刻终结的时候,景廉又开了口:“这次除了你,还有谁去啊?”
谈子磬在题目边写下得分:“另外一个做隋唐史的老师吧。”他马不停蹄地看向下一题,“怎么了?”
“男老师还是女老师啊?”景廉追问道。
“女老师。”谈子磬这回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抬头看着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该不会是怕万一是男老师我就要和他睡一间房吧?”
对方没说话,只是收回了目光转而去看电脑。
“别装。”谈子磬放下笔,拿起一边的水杯抿了一口茶。
景廉捏着鼠标翻了页,好半晌才轻轻嗯了一声。
几乎是在谈子磬批完所有考卷看完所有期末论文并将成绩一一登记在教务处网站上之后,他便整理了东西坐上了去往敦煌的火车上。
燕何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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