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哥哥插得头昏脑涨,腮帮子酸到动弹不得,嘴唇磨得肿胀。但,因为更习惯了,所以还能有空去想些之前发生的事情。
以前她只觉得和哥哥做很爽,具体为什么爽,说不上来,大抵是他操人时力气大、时间长。和他头几回做,做到最后的时候,她的下面都会轻微发疼,有时严重到坐在椅子上都觉得不适。
可这种不适,在她心里留下的印象很特别。就像现在这样。会一点点加重她心里的妄念,让她笃定,她是江池的女人,江池是她的男人。
说来奇怪,当女孩、男孩这一类的词改换成男人、女人时,连文字都开始色情,好像并排放在一起都是肢体的缠结。
所以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松开了抓住他、推阻他的手,反而合掌再次握住了。
是了,原本就是想叫他操自己。这样当然也算。
“啊……”哥哥的喘息从上方传来,带着男人特有的荷尔蒙,还用着她最爱的低哑的嗓音,“好爽。”他说完,硬物还在江语的嘴里上下跳了跳。
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流了她一脖子水液,江语尝试吞了一些进去,又留了一些津液涂抹在他的肉棒上。但,也许是那东西太热了,每每进出几回,那些润滑用的口水就蒸发干了。
她又用手抚开那些扎脸的阴毛,或者干脆压住,把它们压在哥哥小腹上,不准它们干扰自己,而后闭眼,躬身准备帮他。
帮自己的男人射精,实在天经地义。
所以形势忽然有了转换,不再是江池强摁着她接受这样武断的、侵入式的性交,而是她自己愿意吃他的几把。
很难想象那根看起来粗鲁的吓人的东西的头部竟然是整根物件里最柔软的,也最为听话乖巧,只要她轻微一嘬,就有好多咸咸的东西流出来,叫她颇为自豪。
江语忽然懂了刚才要他不许抠自己,但他根本不理的心理想法了。他就坐在那里看自己一遍一遍潮吹、射液,又要送她频繁上高潮,要她和情欲娃娃一样哭、一样叫。
听说男人的几把吸不得。如果自己吸两口,他会不会也说一些求饶的话。
少女忽然笑了笑,抓紧了他的东西,狠嘬了几口,狠到两颊都因此凹陷,狠到哥哥的身体都跟着一颤,才悠然松嘴,允他暂时逃离。
艹。
江池的大脑被这一嘬吸到丢了魂,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她吸射了,于是忙伸手去抓她的手,要她轻些缓些。
她可不听,就是两只手都被哥哥提了起来,也死死咬住那东西不放,不许它逃,今天非要它交代在这里不可。
“……别吸……”他憋了一口气,想要忍住几把的射意,毕竟还没插多久,现在就射实在没面子。可江池毕竟年少方刚,存不住那么久的欲望,很多时候只需要一点点推力就能爽个彻底。
也就是江语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大抵是一直抽插累了,想要停下来歇会儿,就干脆吮吸了几口肉棒,又来回舔了舔头部。他就忽然射了,把憋了几个月的浓精交代在她那张能把他吸死的小嘴里。
“啊啊……好爽,操!他妈的爽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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