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然动情地将小手穿过他的发丝,高潮来临,酣畅淋漓的性爱里五味杂陈,她迷离的眸子望得不够真切。
只觉得他眼底深邃,好似有什么东西吸住了她的魂。
“相公。”
说不清楚是在讨好他,还是真切的想要喊出声,在这声回应中,他快要将她的身子撞散了,她舒爽得顾不得其他,任由他肆意摧残.
*
天蒙蒙亮的时候,性事才彻底结束,满面潮红,精液灌了满穴,原本清澈的泉水逐渐变得浑浊起来,她任凭他清洗着身子,喃喃道:“如果相爷有心要我死,也请务必让我死在北漠征途之上,为国而死,总比满门抄斩更有价值。”
裴谦之狐疑地看着她的眼睛,原以为她是想明白了,合着只是想着生死了。
握住她的细腰,牙齿咬上她的唇角,撕咬,疼痛席卷。
陆昭然擦拭着嘴角的血迹,骂道:“你属狗的啊,次次都要咬人。”
“次次?”裴谦之嘴角挂着笑,起身,子孙袋险些撞到了她的鼻梁,硕大的性器立在两腿之间,已无方才的凶悍劲了,仍能看出雄赳赳的气势来。
察觉到她注视的目光,裴谦之坏心地将她捞起,龟头塞进了她的口中,邪魅笑着:“不是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吗?”
陆昭然摇了摇头,这个时辰如果不敢回去,皇帝出猎,怪罪下来,惹人非议。
“今晚,等天黑以后,我去找你。”
她跪在地上,头发凌乱,小脸被水汽蒸得通红,身体紧绷颤了下,握住她娇软的手指捏住龟头:“陆昭然,若你一心求死,便在死前伺候好了本官。”
陆昭然觉得羞辱,眼底水汽弥漫,裴谦之用龟头顶开了她的贝齿,忽略了她眼中的耻辱,嗓音沉缓:“用嘴舔舔。”
陆昭然用手握住肉棒,舔着龟头,檀口太小,塞不下如此庞然之物,两颊酸痛,仰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适才同她温存的人,让她喊着相公的人,如今用这样的方式羞辱着她。
他按住她的后脑勺,挺进喉头,她反胃作呕,他仍旧狠心挺动,谈不上舒服,心头像是塞了团棉花,喘不上气。
星眸噙着泪珠,娇艳的脸庞通红,裴谦之原本只小惩大诫,到最后发现,她小嘴柔软,双手绵软地握住肉棒,口涎遍布棒身,吞吐的视觉暴击,一种肆虐的快感袭上心头。
落在尘埃里的陆昭然,破败不堪,裴谦之陷入了各种画面之中,有在江州的,也有在侯府的,有在朝堂的,也有她初次中媚药的模样,更有她醉酒后骑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画面。
挺动腰身,喘息不止,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陆昭然被呛得剧咳泛呕,身子沾了些土,小穴里涌出的淫液里夹杂着他先前射进去的精液。
吃他的肉棒,她竟产生了感觉,这般的凌辱,让她的身体变得格外空虚,花穴泛滥成灾。
裴谦之舒爽瞬间的模样,隐忍而又动情,她忍不住想要去抚摸,去亲吻,那样的感觉从前并没有过。
陆昭然敛神,准备下水将身上清洗干净,便回去了。
裴谦之裹挟着她,一起落了水,水四溅而起,她被呛得咳嗽着。
他低头欲吻她,她偏了偏头,口中绵密的精液味道并不好吃,她更怕他的撕咬。
裴谦之虎口箍紧她的下颌,薄唇轻启:“生气了?”
陆昭然本不想跟他置气的,毕竟把柄在他手里,但他都这么问了,她若是装腔作势,显得矫揉做作了,迎上他的眸子,无畏道:“生气有何用,相爷享受凌虐的滋味吧”
看她破败不堪,将她的骄傲踩在脚下。
燕何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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