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样故意伤人的事情,白河见山批评了白河书。请权威的医生去治疗田故,赔钱,赔礼,请人看护。
这样的应对,从道义上说是不足够的。因为这一系列处理,最重要的环节,白河书的道歉,因为他不愿意,就没有做。
他就是这么固执,喜欢较劲。
“……我们少爷最近心理出问题了。”尤佐收拾着杂乱的沙发,说。
明显的能感觉到白河书陷入了偏执。
他最近在家里越来越放肆,白天在客厅沙发上也要折腾卡纳尔。当着尤佐她们的面,他明目张胆地把手探入卡纳尔的裙子里逗弄她。
“……卡纳尔真的没关系吗?”阿芙把桌布抽出来,“她话越来越少了。”
卡纳尔不再跟她们聊天了。
她13岁第一次生理期时,还认真地咨询她们,为什么肚子会这么疼,该怎么办。
她以前只依赖她们,现在有事也不会说。
“发现得太晚了。”尤佐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家里知道情况的时候白河书已经掌控了卡纳尔。
她怎么想的?
可能,只想藏着,想尽可能隐瞒,不能面对,沉溺于耻辱,她正中他下怀。
可以尽情侵犯她,彻底让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清白。
……
“啾。……啾……”
在浴缸里他们也纠缠。
卡纳尔坐在白河书腿间,向后侧仰着头和他亲吻,一手在水里揉弄他。泡在热气腾腾的水里,她几乎要昏厥。
呼吸不畅。
“怎么?”感觉到她的头慢慢偏了回去,白河书把下巴压在她肩膀上问。
“有点热。”卡纳尔嗯了一声,他向前侧低着头吻她。
白色的雾气弥漫了整个浴室。
“……热吗?”他从她嘴唇上拉扯出丝线,声音很烫,“我烫到你了?”
“烫。”卡纳尔抓着他揉弄,声音弱到几乎没有。
他把她抱到腿上,晃动着身体对视,她泪眼朦胧地喘息,他抵着她的小腹摩擦,在她耳边说很多露骨的话。
就像真的在做一样。
白河书开始幻想得到她,近乎病态地模仿。
“啊,”卡纳尔软在他怀里,浑身无力地把头埋在他肩上,“嗯啊,啊……”
“你每天晚上都折磨我,真的想罚你。”白河书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
他快要忍不住了。
想彻底掠夺她。
“……哈啊……”卡纳尔感受着他的灼热,眼泪掉了下来,“罚我,书哥……”
她想要他,无关爱情,她需要消解这种渴望。
“哥哥……”
她从内心深处已经被教成了白河书想要的样子。
她总是渴望被他真正掠夺,又得不到。痛恨自己的想法下贱,却无法逃脱每天的循环,她不知道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什么时候到头。
清醒的时候,她痛恨自己。但在他身边,她的思想也属于他……
……
越来越沉下去,无法回归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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