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肥头大耳的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你个臭婊子!”他忍着剧痛一巴掌狠狠扇在白梦欢脸上。她身子一歪,头磕到冰冷的墙面,温热的血从额头缓缓淌下,沿着鼻梁流到鼻尖,一滴一滴落在她凌乱的前襟上。
“怎么啦怎么啦?”春姨迈着小碎步急急赶来,开门一瞧,倒吸一口冷气。男人一手捂住自己的右耳处,血渗过指缝往外冒,另一只手指着白梦欢,面上痛得龇牙咧嘴,眼里满是恐惧。
白梦欢瞥瞥他,又瞧瞧春姨,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她张口吐出了半只血淋淋的耳朵,整个人阴森森的,吓得春姨都往后退了几步。
白梦欢又被关了起来。
“春姨,咱要不用强的?你看这都第叁个客人了,根本没人驾驭得住她。看上去乖乖巧巧,实际上性子烈得很。”
春姨白了那人一眼:“你说得轻松,要真这样了,她不得发疯杀人?”她摸了摸右脸颊那道藏在厚厚脂粉下的刀疤,心有余悸,若是当年真用强的,恐怕她划的就是自己脖子了。既然强着来不行,那就让她求着去接客,自己主动张开腿去求客人。“小翠,把我那小匣子里的药取出来,多加点分量给她灌下去!”
“是。”她身旁的妓子小翠同情地回头看了眼那屋子。
迷迷糊糊睁开眼,脸上依旧是火辣辣得痛,白梦欢尝试动了动,发现双手被铐住,整个人被了吊起来。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零星的月光透过窗子落在地上,她一整天都没喝水,喉咙干得发疼,抿了抿干裂的唇,她努力地忽略一身疼痛去想逃出去的方法。能逃出去一次,就能逃出去第二次,不是吗?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就在此时,开锁的声音传来。春姨提着灯,身后跟着几个大汉。她冷声道:“给我灌下去!明天我就不信她还是这幅死样子。哼,小贱人,你不是看不起你娘吗,你不是死都要逃出去吗?我偏不!”她上前盯着白梦欢,看见那双灵动的眼中满是怒火,她很是满意,一字一顿道:“你跟你娘啊,都是要在男人身下过活的婊子。”
苦涩的药强行灌了进来,白梦欢能感觉到那股冰凉通过喉咙,顺着食道一路流进空空的胃。她被几个大汉按住,挣扎不得,只能死死瞪向正在狞笑的春姨。
“好了,走吧。”落锁声消失,一切又回归黑暗。片刻后,白梦欢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不可控地从眼角落下。小腹处热了起来,熟悉的感觉在体内不断奔涌,这一次的情欲似乎比在合欢宗那次要来得快,不多时她的腿间便湿漉漉的,亵裤湿了,“嗯......”她动用全身的灵力去抵抗,去忍耐。汗水打湿了衣服,黏在伤口处,她痛得打颤。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心口突然出现撕裂的剧痛,她张口,却是吐出一口血,染红了前襟,带着些许温热。怕是自己之前不慎中了什么毒,她苦笑着,若是自己挨不过这遭,那就干脆......
“吱呀。”窗户开了一道缝,月光争着涌入这片黑暗,她猛地抬头,就见谢子言刚翻了半个身子过来。月光下他头发凌乱,衣衫也破了几道口子,发觉白梦欢在看他,他连忙比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就因失去平衡而不慎一头栽进屋子里。
很好,等他再多搞些动静把春姨吸引过来,她就能趁乱逃走。白梦欢看救命恩人般看着谢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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