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缡无奈亲亲墨桃的嘴角,忍耐敏感的痒意,耳朵却不受控制抖个不停。墨桃噙着笑道:“原来是只千年老狐狸。”卿缡扣紧她纤细的腰身威胁一般将重新硬挺的肉棒夹在两人中间磨蹭:“我可是天山雪狐。”墨桃急忙推开:“可不能再来了。”
卿缡指尖轻点,床榻整洁一新,压住墨桃倒下,紧紧拥住:“休息一下,发情结束易累,恢复精力修炼才能更上一层。”墨桃一听马上闭眼不敢折腾。
街上小贩的叫卖声,热闹的杂耍声,墨桃悠悠转醒,一切都与寂静的宫庭不同,朝气欢愉。
四周早已没有卿缡的身影,墨桃正想撑起身子起床就被腰上的酸痛击倒回床榻,回想起昨晚的疯狂,墨桃缓缓闭上双眼一手扶额。
门扉敞开,一身白衣的卿缡摇着折扇缓缓进来,招招手示意身后跟着的小二放下吃食出去,卿缡走近床榻,用折扇轻敲墨桃覆在额上的手,问道:“现在才后悔是不是太晚了?”墨桃默默拉高被褥遮住底下未着寸缕的身体,连细嫩的手臂都有嫣红的痕迹可以想见昨夜的疯狂。
突然从房顶跳下一青衣男子,向卿缡跪下,卿缡放下床幔,不悦质问:“我叫你下来了吗?”青衣男子作揖:“少主,主公有动作了。”卿缡思索片刻,皱起眉头:“去领罚,告诉青一我马上回去。”
“是。”青衣男子毫不含糊似是已经料到,眨眼睛已经消失。
卿缡掀开床幔发现墨桃依然裹住被子坐了起来,将她揽向自己轻啄几下:“在这等我,等我处理好事情迎你入我卿族。”浓情蜜意下却是墨桃看不明白的理所应当,墨桃眼神清明只是定定地看着卿缡。
卿缡疑惑地看着墨桃,问:“怎么了。”
墨桃摇了摇头,看着卿缡腰间的玉佩,神情开始恍惚。
“你不愿等我?不想嫁我?”卿缡眼神凌厉。
墨桃歪了歪头,怔怔地看着卿缡:“为什么?”
远处一声哨响,卿缡看向窗外有点急躁,还是温柔地摸了摸墨桃的头:“我会娶你的,等我回来。”话毕朝着哨声寻去。
墨桃脑中还是理算不清,为什么要等他,为什么他对待自己跟帝君对待娘娘一样,理所应当,在意却也并不在意。墨桃并不反感,只是觉得不解和疑惑。
或许娘娘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桃结算了客栈的费用就要向宫里走去,快到宫门时,看一个锦衣卫拿着皇榜张贴起来,百姓围拥议论着,墨桃走到他们身后静静地听着。
“听说郑国公与骠骑大将军清君侧揭发废后篡位。”
“可是帝君不是早已昏迷多日了吗?”
“是啊,听说是帝后下毒啊。”
“真是心肠歹毒啊。”
“是啊,是啊。”
“皇榜上都说了什么?”
“郑国公摄政王商议先由摄政王代为理政,首辅协理。”
墨桃心里焦急,娘娘一辈子淡泊名利,如若不是我早就死在那些嫔妃的机关算尽之下怎么可能会谋反。拉住一位正要走开的书生问:“小哥,帝后如今在哪。”书生一脸诚惶诚恐:“姑娘,可不能再叫这名号了,废后已是庶人,若是锦衣卫听见,姑娘要被抓去当成谋反罪人的。”墨桃急得直皱眉头:“先不管这个,你快告诉我如今她在哪。”书生思索一番:“按理说该是大理寺。”墨桃急忙道谢朝着大理寺去了。
做狗(SM, 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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