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摸着钟少非胸口:“少爷~”
“我特么对着你举不起来啊。”钟少非都快哭了,赶紧撕掉胸口那只咸猪手。
刚套上鞋子,门就咣当一声,被人踹开。
一位身形欣长、黑衣黑扇的男子出现在门口,傲慢的看着正半蹲穿鞋的钟雪,一双睡凤眼迷离中透着淡漠,睫毛尖儿缀着盈盈烛光,碎金一样,眨眼间闪烁出流光溢彩,皮肤还奶白奶白的,好看极了,但……
此刻来此,除了梁端还能有谁?
钟少非整了整散乱的头发:“端端……啊不,世子,您听我解释……”目光一错,看见梁端身边长剑半出的小侍卫,虎躯一颤。
梁端冲小侍卫打了个眼色,露出的半截剑身安然缩回鞘内。
“你想怎么解释?说你们俩什么都没发生?”梁端好整以暇的展扇,扫了眼床上半裸的男人,冷笑道,“你觉得我会信?”
钟雪无言,心说我三番五次给你下毒,你信我才是脑子进水。
刚穿过来就死,体验简直不要太差!
钟雪后背渗出一层冷汗,胸口也是凉飕飕的。
梁端目光森森,饶有所思的沉默一阵后,冲家将招手:“世子妃带回别院,床上那个……先随便找个地方关起来。”
原以为必死无疑的钟雪闻言,惊诧道:“你不杀我?”
梁端顿步,扭头冷冰冰道:“你很想死?”
钟雪连忙摇手说不,尾音不落,就被两名家将一左一右架了出去,两脚悬空。
原本寂静的夜空被一声哭喊撕开:“大哥,我两腿双全,可以不飘着走……艹!你们耳朵塞驴毛了?快把我放下,我胳膊要断了!”
此刻早过宵禁,街头巷尾空无一人,只有一辆四角挂灯的马车在不疾不徐的穿行。
车内,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对坐,笼中烛火忽明忽暗。
“你抖什么?”梁端皱眉。
做狗(SM, 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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