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回府,去到房里,见少年趴在床上,身上随便披着件里衣。玉白的手臂撑着头,胸口衣领大敞,布满昨晚的疯狂。
李扬走过去,捏了少年气鼓鼓的脸颊。
少年醒来,见不到男人,房里的婢女不让他出去,要他躺好,睡下休息。
春桃在房里待了整整三个时辰,自然憋了一肚子闷气。
[谁惹你不痛快了?嗯?还是见到我回来你不高兴?]
[爷…奴才……]
[嗯?忘了我说过的话了?]
春桃吐了吐舌头,柔柔地道:[桃儿想你呢……]
男人笑着让两个婢女为其宽衣,又挥退了房内的旁人。
[两位姐姐不让我出去,又不让我下床……]
李扬轻轻笑了几声,捉着少年的手,放在唇边吻着。
[是我的意思。你以后就住下来吧。我叫人把旁边的房间清理好了。]
少年嘟起唇,抽出了手,依偎在男人怀中,撩拨着男人垂落的髮丝。
[不要,我要回静心苑。]
[嗯?]
男人又捉着少年的手,放到自己下身。
少年面上浮出两圑红晕,抬眼望着男人。
[我喜欢偏静的地方,猗心苑太多人了,我不惯。]
李扬垂眸,稍一思索,道:[随你,但今日是不能让你回去的。]
[为何?]少年一手揉弄着男人的分身,一手解着男人的上衣。
[小妖精,点了火就别想走。今日我定了除了你一身妖气!]
李扬把人推倒在床上,自己覆身上去,头脖上挂着的一个钱袋刚好落在少年眼前。
春桃伸出手,去摸了那个绯色钱袋。
[哥哥…哥哥,这是……]少年抖着手,两行热泪顺着眼角落下。
李扬坐正了身,抱起了少年,坐在自己腿上。
[这个吗?兄长说是父母留下的遗物,里面是个同心髮结。我记不起了,但总觉得很重要,非得要挂在身上才安心。怎么哭了?你以前见过?]
少年止不住眼泪,抽泣着道:[我能看看么?]
李扬神差鬼使的,随手一扯,将钱袋交到少年手中。
春桃珍重地接了过来,见到已脱线泛白的钱袋,心酸涩得像被揉碎了一样。
哥哥必定是每日带着这钱袋,他想我时,一定是跟我一样,摩挲着髮结才能入睡。
[怎么了,好端端的哭什么?就爱哭……]李扬从新将钱袋挂回脖上。温柔地摸着少年头髮,吻去少年的泪。
春桃使劲地摇头,乖顺地缩在男人臂怀中,饮泣着。
[哥哥,桃儿是…真的…喜欢你,很想你……]
少年双手围上李扬的颈脖,没头没脑的胡乱亲吻一通,他必需将身把心全部敞开,交与男人,才能抒发自己对男人的爱意。
李扬对少年主动不出奇,这小妖精本就会诱人。但少年的泪,总会莫明的刺痛了他。
[好了,乖孩儿,别哭了。]
春桃想起这些日子对男人的思念,泪水根本止不住,断了弦般滴滴滴答答流下。
[哥哥…呜…呜……]
李扬见少年哭过不停,哄也哄不住,一双大手用力托着少年臀部,抱起了人。
[乖桃儿别哭,让你见见一个人,好吗?]
春桃吃惊,连忙用脚环住了男人的腰身。
[哥哥?]吓了一吓,总算停了泪。
[想不想见见我整天挂在心尖上的人?嗯?]
春桃把头埋在男人脖颈间,他不知男人的话是何意。但想到李扬心里原来有了别人,少年又流出了泪。
[不想!哥哥,桃儿不想见!]少年轻轻地摇着头。
李扬拧眉,托起少年下巴,与人唇舌交缠着,边将人抱到一座置地的大铜镜前。
男人掰过少年的头。
[好孩儿,看看。]
少年睁眼,望到的是镜中衣衫半褪,青丝散乱,脸上尽露媚态的自己。
男人低声轻笑,道:[要哭可以,等会让你哭着求饶。]
地上铺了厚厚的貂绒,柔软温暖。李扬抱起少年,放在自己腿上,捉着他的脚踝,摆弄成两腿曲起大张的姿势。
[乖孩子,好好看看,哥哥如何操你。]
春桃眼神痴迷,脸色绯红,唇间不时逸出期盼的低吟。
男人捉实了少年的腰,略为抬高,让少年那紧緻软热的后穴对好了自己勃起的紫黑肉茎。
[自己慢慢吃下去,好吗?]
[嗯…好…好……]
春桃用手支撑着自己因承重而微微抖着的身体,一手握着男人的巨大,对準了肉洞,便缓缓下沉着身驱。
[嗯…啊!好大……]
少年透过铜镜,见到自己如何一分一分把男人巨物吞下,兴奋得不能自已。
男人放开了手,去逗弄着少年胸口上的红点,大力揉压,拉捏着。
少年舒爽得仰着头,喘着粗气。支着身体的手发着抖,少年虚软着背靠在男人怀中。
[哥哥,好舒服!插我…插!啊!]
李扬顺势,腰上用力,向上一顶,整根没入。
[不行!好烫!太深了…抽出去,呜!]
李扬没因少年求饶而放过他,一边听着少年的浪叫,一边更深的挺进。
托着少年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一记一记的深顶。
[好孩儿,看看,你的淫水都溅到铜镜上了。]
春桃张着口,杏目茫然半睁着,眼角泛红含着泪,听从男人的话,盯着镜中的自己。
[哥哥…肚子都快被捅穿了…好爽……]
李扬只觉那湿热的肉穴越绞越紧,忍着精意,用力挺腰,腹部打在少年臀肉上,啪啪声快连成一片。
[呜…呜…]少年徒然一抖,下身喷出薄液,落在人的身上,一些还溅上他的下巴。
男人依然狠狠抽插着。
[不要了,哥哥…好哥哥,求你了…啊!]
少年瘫软的倒在男人身上,神情恍惚,承受着更为激烈的捅进。
许久,少年连呻吟都破破碎碎,疲惫脱力的昏倒在他怀中,男人才射出了白浊。
李扬在少年汗湿的脸颊轻吻,抱着人躺回床榻上。
[小妖精。]
男人在春桃额上又落下一吻,无比怜爱。
接连几日,李扬也没让人回去,各种新造家俱,赏赐如流水般送到静心苑。
开国公府顿时炸开了锅,这个少年竟就成了男人的独宠。
一如平日,李扬在书房中阅读公文,少年立在一旁,帮人磨墨,时而添香,时而替人按背。
李扬好几次想让人回去,但这小妖精如此熟悉他的爱好,伺候人不温不躁,恰到好处。
门帘被掀开,进来的是外边的小厮。
[爷,是张姨娘同李姨娘前来,说抄了些经文为老国公夫人祈福的。]
[让她们进来吧。]
李扬对于二人说不上喜欢,只是在李府里有了情分,又是贴心的女人,才收进府里,给她们一个安顿。
[奴婢见过爵爷。]二人进来,先向男人盈盈一拜。
李扬稍作抬眼,扫过了她们,道:[妳们有心了,还记着祖母。]
[老夫人当年收养恩情,奴婢无以为报,只望老夫人身体安康,多福多寿。]云仲望了春桃一眼,她早已听闻少年得宠,今日借故过来看看。
春桃回了个浅笑,心细地注意到艳桃红肿的眼眶。
[李姨娘是否有伤心事,何以双眼哭红了?]
[哦?艳桃,有人让你委屈了?]男人这时才认真看了女人。
艳桃吸吸鼻子,手执帕子捂嘴,咽泣着道:[回国公爷,奴婢养着的小白兔得病了,好几天没吃食,奴婢…呜…]
一旁的云仲轻抚着艳桃的手,用帕子拭了她的泪。
李扬想了一会,好像的确有只白兔,平日艳桃很是宝贝。
[有找人看过了吗?]
[看了,也看不出所以来。]
春桃为李扬倒了热茶,眉眼温和,道:[爷,小人以前养过兔子,可叫李姨娘抱来给小人看看?]
李扬準了人的要求。不一会,艳桃屋里的小婢女抱来一只圆滚滚的白兔子。
那兔子双耳下垂,眼中含着水气,鼻子乾燥,肛门边的毛沾着湿便。
春桃拧眉,抱了过来,摸了摸兔子的肚皮,又翻看了耳朵检查。
[没事,李姨娘太宠爱这小家伙了。兔子不能喝凉水,饮食万不能只餵水果蔬菜。山里头有种草,都叫作兔草,晒乾了喂食,兔子不会病。平日莫要常抱,让牠多跑动,才健康。]
艳桃连连点头。
[原来如此,谢公子赐教!]
上前,抱过了兔子,向李扬跪安后,二位姨娘便退下。
[没想到你连兔子都会治了。]李扬啧喷两声,调侃着人。
[我以前有养过,就知道些。]
[想养吗?]男人瞇起眼,拉着人坐到腿上。
春桃垂眸,轻道:[不了,怕养不好,死了伤心。世上所有生灵都是脆弱的。]
男人将人揣进怀中,亲了人一口,道:[以后让艳桃多抱来让你玩玩,这样可好?]
少年笑着回了句[好],声音软软酥酥,听得李扬心痒得很。
[怎答谢我?]李扬调笑着,手又游到了人的腿间。
春桃羞赧一笑,一手勾上男人脖子,一手执起了茶盏,将温热的茶水倒入嘴里,低头以唇哺茶。
二人交吻了好一会,茶水濡湿了少年的衣领。
[听说奶茶养人。爷要不要嚐嚐?]
春桃拉开了上衣,将红缨送到男人唇边。
[那来的奶水呢?]男人伸手,捏弄着少年的乳首。
[吸吸就会有,嗯…对…啊!讨厌,别咬啦!]
书房内的僕人见状,稍然退下,留下二人在屋中尽情欢好作乐。
春桃没有被男人的宠爱沖昏了头脑。若是锋芒太露,必定是折损自己。求了李扬几天,终是让男人答应放自己回去静心苑。
静心苑里的几个人,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李管事除了派人重新修葺屋院外,更是加了分例。另外,李扬还多派了两个小厮来专门伺候少年起居。
虽然春桃在国公府内没有名份,可男人的动作,正是告诉众人,春桃在府内地位不低。按照例分,可是按照妾室的位份来发。另外男人私下赏赐的,是直迫侧室的数量。
一个男色能让李扬看重宠爱如此,国公府对少年实在是要另眼相看,不敢怠慢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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