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规格的宴会厅二层无论是在现实世界还是游戏,都是供上位者使用的。
从上面既能清晰地看到宴会里发生的一切,又能充分保证上位者的隐私,隔绝下面的一切纷扰。
没有邀请的人是不能上去的。
除了要打扫的女仆。
因为传言“那一位”性情暴躁,侍从们一时无人敢去收拾残局,正好给了灿灿机会。
二层的布置和灿灿最初的构建已经完全不同,事发地点太过明显。
灿灿在长廊里快步穿行,直奔长廊的尽头而去。
半开放式的圆拱被层层薄雾般的轻纱掩盖,泛着山林谷雨的冷清。
拢着那些薄纱的装饰物,与魔族的奢靡华丽不同,尽是一派淡然洒脱的异域风情。
完全符合灿灿对精灵审美的理解。
神秘的,隐匿在山林中,被自然眷顾的长生种。
即便之前被苔丝偷袭,灿灿对精灵族的好感也没有减少分毫。
对漂亮的构建没有抵抗,职业病。
楼下的宴会因为门缇菈的到场而忽略了小小插曲,此刻正热闹非凡。
门缇菈比灿灿预料的来的更快。
可能和恶魔们随时都会来一炮有关,宾客们的礼服都是很容易穿脱的类型。
灿灿偷瞄着楼下,企图在进去给精灵收拾烂摊子之前判断出门缇菈的动向,好确定自己还有多少时间能接触关键人物。
什么都好,最好是开一场楼上也能听清的淫趴。
但那道刺眼的红色身影却在几个简短的问候后,转身向阶梯而来。
门缇菈要来二楼?
灿灿啧了一声,低头摆出一副温顺模样,这才闪身溜进了那片薄雾中。
……
好暗。
像迷失在一片黑森林中,让灿灿不禁想起了昨天。
这里似乎被施加了某种魔法,几层薄纱而已,竟让灿灿完全迷失了方向。
恶魔是黑暗的宠儿,灿灿的夜视能力在这却毫无用武之地,无奈只能寄希望于通过对方的声音辨认位置。
“抱歉,阁下,我是来打扫的……”
有了“把美女像破布一样扔出来”的第一印象,灿灿警觉着对方发难,却没留意到脚下的酒杯碎片。
眼见着就要踩上去,灿灿腰间却突然多出一只手臂。
裙摆在空中划出个半圆,灿灿轻易地被那只手臂拦腰抱起,避过了一地狼藉。
“小心点。”
后背紧贴着一具健硕胸膛,身后的人很高大,低头说话时冷银的长发垂在灿灿颊边,弄的她耳朵发痒。
对方身上有股林间独有的草木香味,虽然清冽,却极具侵略性地萦绕着灿灿。
灿灿转身想退,谁知对方只留出位置让她转身,随后却将她箍得更紧,逼得灿灿只能主动贴上对方才不那么难受。
“阁下可以放开我吗?我只是来打扫的。”
灿灿抬起头,仗着白缎覆面表情冷淡,只有声音虚伪的谦卑着。
然后她撞进了一双绿色的眼眸里。
是永不凋零的叶,最纯粹的生机,白昼女神创造这天地,而天地最宠爱精灵。
只有精灵才会有这样一双眼睛。
尽管这个男人的外貌并不像精灵,或者说,不像人们提起精灵时一般所指的“白精灵”。
眼前的男人皮肤深灰,长发银白,仿佛一尊被遗落在幽林深处的神祇雕塑,神秘冷峻不可接近。
翠微色的眼睛是那张矜贵俊逸的脸上唯一的色彩,犹如价值连城的上古秘石,让误入此地的冒险者忍不住想要侵吞。
那一瞬间灿灿突然有点理解了门缇菈收藏漂亮眼珠的爱好。
总之,灿灿很自然地将眼前这个俊美无铸的男人归类为「神」造的NPC。
没有怀疑过那怕一秒此人会是那只霍氏孤狼。
“好看吗?”
灿灿出神得太过明显,暗夜精灵微微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没忍住弯起嘴角。
他笑的时候眼睛里像含着一汪清泉,消解了俊美面庞带来的距离感,有种让人漏掉心跳的反差。
却也更加不像以情绪淡漠著称的白精灵。
这么一个人会把风情万种的魔族美人儿像破布一样扔出去?灿灿看着不像。
“好看……阁下是我见过最英俊的男人。”
门缇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灿灿低着头,白缎下传出羞涩的回应。
门缇菈总不至于在贵客调情时进来吧?
“……呵,你倒是比王女送来的人有意思多了。”
明明抛出问题的是他,暗夜精灵却仿佛对灿灿的回答十分意外。
“这么欣赏我……那我是不是也该入乡随俗了?收拾的事别管了。”
“我想今夜没有人会踩到那些碎片……”
男人低下头,银白睫毛如雪似的压住他带笑的绿眸。
他的气息紧贴着灿灿的犄角,异于人类的新感官接收到的酥麻感闹得灿灿有些混乱,一时并未听懂对方的言外之意。
“再欣赏也得打扫……啊!”
灿灿瑟缩着脖子已读乱回中,骤然被揽着向前一带,倒向暗夜精灵身后那张帷幔层叠的床榻。
熟悉的失重感,熟悉的姿势,连身下跨坐着的身躯也是如出一辙的高大健硕。
和昨天相似的即视感让灿灿身子一僵,好在对方只是为了缓冲才暂时做了一回肉垫。
但灿灿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
熟悉的位置互换,精灵翻身跪在灿灿腿间,拉着她一条长腿搭在宽阔的肩头。
通俗的幻想文化中,暗夜精灵是一种不羁的生物,他们蔑视天地,不信仰任何一位神祇,也不屑和其他种族来往。
「神」延续了这种设计,并把这种不羁完美地体现在了服饰上。
织纹繁复的布料十分随意地搭在男人身上,露出大片的深灰肌肤,比恶魔们更加暴露。
充满异域风情的装饰链在他身上折射出细碎的光点,让人生出一种想要探究这尊完美石塑的 冲动。
灿灿的腿就这么紧贴着男人,甚至能感觉到他坚实且分明的肌肉线条。
“阁下,我不能侍奉您,请放开我,王女殿下会为您安排更合适的人选。”
灿灿已经厌倦了自己惊慌谦卑的声音,却又知道这是眼下避开门缇菈的最好方式。
所以她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是一点想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门缇菈的脚步声更接近了,果然在拱门外戛然而止,灿灿先是松了口气,然后吃惊地发现门缇菈并没有离开。
听墙角?
恶魔们真是够了。
身下的女人即便蒙着面,偏向门口的脸还是暴露了她的心不在焉。
男人绿眸暗了暗,摩挲着肩头纤细的脚踝,一口咬在她清瘦凸起的踝骨上。
“嘶!”
灿灿吃痛,回头瞪向罪魁祸首。
暗夜精灵居高临下地侧头睨着她,深邃的绿眸里含着得逞的笑,威胁地将尖牙贴紧她的小腿。
他很满意灿灿的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
更乐于见到身下的人挣扎着想抽回腿时,发现自己还面临更大危机时的反应。
他喜欢她突然僵住的样子,很鲜活。
不同于他们的初见,亦不同于这19年来他对她无数的臆想。
从揽她入怀起就胀得发疼的硬挺在混乱中压上一处柔软的凹陷。
她裙下竟然寸缕未着,他们就这样只隔着他身上一层薄薄的衣物紧贴着,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轻微的湿润和逐渐升高的体温。
“不能?怎么不能?你不是已经开始做准备了吗……”
男人眼尾泛红,用笑意掩盖住颤抖的呼吸。
像是为了验证,发烫的硬物下压,隔着轻薄的布料陷进两片花唇间,动作轻缓地前后磨蹭着软嫩肉缝。
“……!”
切茜娅和碧赫拉虽然是不同的账号,但感官却是相通的。
昨晚被折腾得太狠,整整六次潮吹才完成了任务,其中又不知道小高潮了多少回。
她的身体还没从昨晚的战栗中恢复,对亲密接触没抵抗,没被弄几下腿心就湿了大片。
蜜液浸透了他们之间唯一的遮挡,半透的布料紧贴着昂扬的热铁,连茎身上狰狞凸起的血管都一览无余。
灿灿咬唇压下呻吟,呼吸却控制不住地乱了一瞬。
就这么一下,像打破了水面的石子,男人喉结滚动,一双绿眸暗如深潭。
胸腔里汹涌的渴望彻底决堤,他呼吸凌乱地在灿灿小腿上留下几个牙印,又嫌不够地俯身去咬她的脖子。
“别忍着,不想骗门缇菈了?”
颈侧被啄了个遍,留下一串深浅不一暧昧痕迹,就连锁骨也被咬了好几口。
他双手捧住灿灿的脸,略微粗糙的指腹随着每一个吻,轻轻摩挲着灿灿的肌肤。
“你……知道?”
细密的酥麻从耳后一直延伸到尾巴尖,激得灿灿无声喘息。
灿灿理解不了床底间肢体语言中的情绪,沉沦间只觉得对方的小动作太多。
“不这样,恐怕骗不了门缇菈。”
低沉的嗓音厮磨着敏感的耳朵,紧贴的硬物退开一点,调整好角度又重新覆上去。
顶端的沟冠贴着早已充血凸起的阴蒂,来来回回地拨弄着。
“嗯……啊,别弄那里!”
灿灿拱起身体,伸手抵住对方线条分明的腹肌。
被柔软掌心触碰的地方丝丝发紧,暗夜精灵闷哼一声,下意识去牵灿灿的手。
又想起她虎口有伤,转而只能单手控住她两只手腕。
这下灿灿更躲闪不了,被拽着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沾满花汁的阴蒂立即就被勾蹭得微微发红。
“不舒服?”
幽暗绿眸垂下瞬间,目光扫过他们黏腻的交合处。
肉棒下移后,晶莹的贝肉仍然保持着张开的状态,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开合,诱人至极。
他忽略掉自己狂跳的心脏,艰难地开口。
“还是说,换这里更好?”
硕大的顶端隔着薄薄一层布料顶在湿软的穴口,随着坏心的询问一点点侵入。
灿灿出了层薄汗,心中暗骂了神好几遍,就算是色情游戏倒也不必给NPC下面做的如此宏伟,点到即止不好吗?
“咳,就刚才那样……”
白缎遮住了灿灿的脸,却盖不住发红的耳朵和脖子。
暗夜精灵偏过头抿了抿唇,眼底尽是笑意。
“好……不过至少要这样吧。”
被沾湿的衣料被拨开,挺翘的粗长性器毫无遮拦地拍打在穴口,发出淫靡水声。
灿灿闷闷嗯了一声,反正对她来说没差。
得到首肯,胀得几乎发疼的性器才开始动作。
每一次厮磨都能蹭到湿透的穴口,再以顶端沟冠挑逗阴蒂结束。
肉与肉紧贴的触感完全不同,皮肤纹理和凸起血管带来的细微差别,在灿灿身上掀起更大的刺激。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流窜全身,带着一种难言的痒意折磨着灿灿,胀痛的乳尖顶起黑色的侍女服,被对方轻易地捕捉在指尖摩挲。
灿灿感觉理智被蒙上了一层雾,恍惚中只剩遍布全身的酥麻与破碎的呻吟。
外面的脚步声远了,暗夜精灵的长耳微动,幽绿的眸子却不曾离开灿灿分毫。
身下的人儿显然沉溺在自己带来的快感中,没发觉门缇菈已经离开,而他刚好对这种情况十分满意。
娇嫩腿心已经被他磨得湿软发红,看起来做好了被深入的准备,顶端偶尔触碰到穴口,媚肉便会立即含上来。
茎身上的血管因为极力忍耐而越发凸起,狰狞如兽,叫嚣着要攻城掠地。
还不是时候。
男人咬了咬牙,俯身隔着衣服含住挺立乳尖,音色黯哑地蛊惑着。
“高潮一次,她会信的。”
话刚落,掐着纤腰的手臂被抓紧,白缎下传来带着鼻音的呜咽催促。
“快点,你快点……”
奇异的渴求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灿灿思绪混沌,湿润的眼尾泛着红,只觉得催促就能得到她想要的。
身下人儿的反应始料不及,男人一怔之后嘴角扬得更高。
“好……给你。”
硬烫到极点的肉棒陡然加快了速度,茎身陷入肉缝,每一下都带出一汪淫液。
坚硬的男性顶端不仅刺激着穴口和阴蒂,更是时不时刮过一处极为隐秘的小口。
熟悉的尖锐酸意上涌,快感到达临界值。
最后一下,热铁顶端的泄出口抵住肿胀的阴蒂,浓厚白浊射出,又急又快地喷在上面。
“嗯——”
极致的快感让男人剑眉紧皱,喉间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克制着力道轻咬住嘴里的乳尖。
灿灿难耐地环紧了他的脖子,颤抖的骨尾胡乱扫动着,在男人身上留下几道血痕。
无色无味的女性潮吹液体混着男性白浊,将两人的下身彻底沾染得一塌糊涂。
帷幔重重的昏暗的房间里,异域的香料混着和暧昧的气味,让人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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