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左砚衡才甘心放过眼前这个被他折磨到屡屡失去理智的女人,让空气回流到她的肺中。 他挺起身,凝视著两腿大张,双眼迷离,肿胀通红甚至带着血的小嘴微启,颓坐在墙边的女子,这淫媚的画面让他的龙阳一阵的叫嚣,提醒着他的濒临崩溃。 只见左砚衡爆满血丝的鹰眼一瞇,扶着他早已叫嚣不休的硕大,猛然进入,贯穿入段宴若的体内,与她重新结合在一起。 来不及反应的段宴若为此惊叫一声,随即惊动了不远处巡逻的守卫。 段宴若看着在距离他们一米远的树丛外,来回搜寻的守卫们,吓得段宴若紧咬住自己的唇,身下的花径更因为守卫这样紧迫的巡视而不断的紧缩,让措手不及的左砚衡为此泄出了些许元阳。 这让他不快地不管守卫就在他们身后巡逻,三浅一深地进出她的花径,让她一再因高潮而痉挛且无法控制的呻吟著。 有好些次她搥著左砚衡的肩,要他停止这样的恶作剧,但她这薄弱的攻势,没一会儿便被攻破,双手被只大掌给抓住,抵在墙上,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反而制造出更多的激情罢了。 “有守卫……别这样……克制点……嗯……”她压抑著就要冲口而出的呻吟声,警告著左砚衡收敛。 “妳确定要我克制点?”他含着她的耳垂问道。 “确……定……” “一切听妳的。”说完,嘴角慢慢浮现一抹诡异的邪笑。 紧接着,左砚衡如她所愿,弱化了自己所有在她身上的动作,抚摸的力度变小,但却在抚过每寸肌肤时,带着惑人的电。 亲吻她身躯的吻变轻,却激发出更多的渴望与微小的感知。 进出她体内的速度变慢,却引进一团又一团闷烧在体内不退的火,一点一点将她烧烬并带往崩溃边缘。 所有的动作真不如先前的刺激,却比先前的凶猛更叫她理智絮乱疯狂,因她实在承受不住这样慢条斯理的接触,她需要更多,且更深入的。 她已无法再思考那些守卫的行动了,一心只想一解体内叫嚣的欲望。 “我要……我想要你……求你……求你……”因为她快被逼得发疯了。 但左砚衡却拒绝她的哀求,无关紧要地继续磨擦着她的花径,最后甚至将本深埋在她体内的龙阳抽出,改磨擦她此刻敏感无比的花核与泥泞不堪的花穴口。 “别……别离开……呜……求你……” 她终于承受不住过多情欲的折磨,哭得梨花带泪,泪光闪闪的双眼满是无助的哀求。 从未如此折磨过女人的左砚衡,凝望着她可怜无助的眼,一股心怜涌起,但更多的是征服后的快感,他仿佛握着生杀大权的大王般,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 尤其是看着她摆动着臀,饑渴地磨擦着他的硕大,就为了一解花穴里那满是空虚的痛苦时。 那画面淫媚地让他喉头紧缩,呼吸粗喘不顺,他知道自己为这具不完美的躯体心动着,且渴望着。 此刻这具躯体,散发出的妖娆气息彻底迷惑了他的理智,勾引出他潜藏在内心最原始的兽性,让他失了判断,只想蹂躏眼前这个不断诱惑他的女人,这念头让龙阳越发的坚硬炙热。 这时身后那些本在周遭巡逻的守卫已然远去。 他不再顾忌,那些守卫至少还得等半个时辰才会再回到这里,这段时间内,他要如何生吞掳掠眼前的女人都不会有人打扰了。 扶住硕大的龙阳,再次猛然挺入她湿滑无比的花径中。 他突然的进入,让段宴若满足地一叹,舒服地轻颤著身躯,花径更是不住的收缩,紧紧吸著左砚衡的龙阳,深怕他又逃走似的。 左砚衡虽很想马上在她体内冲刺,但他爱上了那贪婪吸吮着他龙阳的紧缩,他细细地感受了会儿,直到感受到段宴若自主的抽动,他才低吼一声,扶住她的细腰,孟浪地攻占着她。 这时天降下一滴又一滴豆大的雨。 清凉的雨打在两人的身上,雨很快便将两人淋得一身湿,却浇熄不了两人炙热的缠绵,两人恍若失散许久的恋人般,想尽办法都要用最原始的韵律来感受对方。 左砚衡由慢逐渐加快进入的力道,段宴若忘了巡逻的守卫,更忘了浇得她一身狼狈的大雨,她所有的注意力全在那不断占有自己的男人身上,他越显粗暴的冲入,越让她无助地吟叫呐喊,每一声都沁入不断占有她的男人骨子里,让他双眼染上狂肆的野蛮,每下的撞击几乎要将段宴若给拆解了。
林婧儿 H,调教 H
林婧儿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父亲去世母亲改嫁,家里还欠着父亲赌输的一百万的外债。那时所有亲戚都躲着14岁的少女,生怕被她缠上...(0)人阅读时间:2025-08-14林婧儿 H,开苞 (上)
陈东想把林婧儿的第一次送给物环投资集团的王总,他最近打算买几块地皮搞搞房地产,可他早就上了银行的黑名单,想要买地的钱还是...(0)人阅读时间:2025-08-14林婧儿 H,宿舍奸淫 H
如果宿舍走廊安静的话,路过309宿舍一定能听到女孩那压抑又无助的呻吟,可惜现在是新生开学第一天,所有人都在忙着报到和认识新同...(0)人阅读时间:2025-08-14林婧儿 H,江妙然早产
那天过后,张庆又来学校找过林婧儿几次,有时候在车里,有时候去学校对面的小宾馆开房,还有几次在学校里的小树林里,下晚自习的...(0)人阅读时间:2025-08-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