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墨:“……”好丢脸,终极友尽。
默不作声地装作不认识这货,陆屿墨再次转身。
“哎别走啊陆小墨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开个玩笑!哎哎!要不然最起码你走之前告诉我这位到底叫什么啊!我自己联系不麻烦你行不行?”程骁还在后面不死心地想要跟上来。
陆屿墨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他猛地停下脚步,转身一字一顿地道,“他!是!我!男!朋!友!”情绪化此刻已经被程骁刺激得占据了他全部的大脑,至于理智或者害羞什么的,那是什么?能吃吗?
程骁:“……”
程骁:“你也能找到男朋友我还以为你注孤生来着……”
陆屿墨:“……”
程骁:“……”额那个……不不不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刚刚就是太震惊了下意识吐出了他隐藏在心中多年的槽……啊不是陆小墨你要相信他他刚刚说的真不是那个意思……
……
……
……
好吧他就是那个意思。
他还一直以为就陆小墨的那个臭毛病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有喜欢的人呢没想到措不及防……他觉得他现在需要好好静静。
气氛一时陷入了迷之尴尬。
季珏温挑了挑眉,看够了陆屿墨吃醋的表情,想了想还没有完成的约会,最终还是决定终结了这份迷之尴尬。
所以他手上一个用力,将陆屿墨拉入怀里,低头吻了上去,舌吻。
十分钟后。
“确定了?”季珏温悠悠道。这句话不仅是对着程骁说的,也是对陆屿墨的最后一次不容置疑的肯定。
“那么程先生,我们还要去继续约会了,再见。”礼貌地点点头,季珏温牵着晕乎乎的陆屿墨离开了。
程骁:“……”世界玄幻了这算不算铁树开花?等等这事陆屿琛知道吗?
陆屿琛:……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没写到,好生气。
第112章 终篇(十二)
空旷的废弃仓库内。
女人啜泣的声音在空荡荡的仓库里悠悠回荡。只见墙角被阴影处覆盖的角落里, 蜷缩着一个人影,黑魆魆的一团看不清模样, 只能依稀听见被压抑着从衣服里透出的闷闷的哭泣声。
“哈哈哈,哭了?真好听……”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人一跳,这时候才注意到, 原来离这处角落的不远处还有三个或站着或坐着的男人,其中两个身形都极为魁梧, 看容貌有些相似,应该是兄弟, 而说话的,就是三人中剩下那个男人。
那男人长得十分斯文, 文质彬彬的样子是那种受女生欢迎的类型, 他的声音也温柔极了,说起话来就像是情人的耳语,足以让涉世未深的小女生脸红心跳。
但在场的人却都不会被他这副文质彬彬的表象所欺骗, 概因为这个看起来最无害的男人才是在场人里最危险的,如果你要是被他的外表迷惑而相信了他,那么等待你的下场绝不会太美妙。
钱茜茜缩了缩脚, 将自己更用力地缩进了角落里, 表情全部掩埋在双膝中, 浑身微微颤抖着, 显示出她内心的恐惧。想起这几天被这个男人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日子,她怎么可能会再被那张皮相蒙骗?
“死变态。”其中一个比之另一个要黑许多的魁梧男人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的情绪,看着那文弱男人已经兴奋起来的表情, 低声骂了一句,“走了走了,我可不想看这个变态的那些花招,恶不恶心啊。”
另一个相比较显得要白一些的魁梧男人也是撇了撇嘴显然是和黑壮男人的看法差不多,表情显得很是不屑,说出的话却也十分冷漠,“喂,疯子,你自己玩儿吧,别弄死就行。”
文弱男人斯斯文文地笑了笑,不过另两个人显然不领情,只觉得他这一笑渗人得很,搓了搓光膀子,两个人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至始至终都没有人在意角落里钱茜茜的反应和想法,而钱茜茜也安安静静地缩在角落里,乖巧得就像一只被轻轻柔柔,一点一点拔掉了爪子的家猫,抱着血肉模糊的爪子藏在黑暗里默默呜咽。
她已经被关在这里三天了,不吃不喝,困极了却因为恐惧而不敢闭上眼,还有那个恶魔……
几天前,她爸爸突然被人检举,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就被一群警察给抓走了,她撕闹着却没有半点的用处,她想向别人求救,然而往日里的那些看似和他们家交情很好或有求于他们家的“叔叔伯伯”却三言两语就将她打发走,甚至更多的人连见她一面都懒得见。
往日的朋友也对她避而远之,甚至出言侮辱耻笑。一夕之间,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散了个干净,人人都对他们家避之唯恐不及,还有她的那个和她年龄差不多大的后妈,翻脸更是比翻书快,转头就带着钱跑了。钱茜茜大受打击,浑浑噩噩地开着车出去了,漫无目的地地随处乱开,总之她就是不想再回那个已经变得乱七八糟的家。
那个时候她并没有想到,现在发生的那一切还不是最大的噩运。
车开到半夜,突然撞到了什么东西,钱茜茜被这突如其来地一下从失神中惊醒,这才发现车子的油表指针还差一点就要降到最低了,耳畔传来几声若有若无的狗叫,在这漆黑的夜晚显得有些渗人。
一阵寒风吹过,透过半开的车窗吹了进来,钱茜茜浑身被冻得打了个哆嗦。她顿住自己就要打开车门的手,下意识向车前灯照亮的地方望去,什么也没看见,只有树影被染成黑黢黢的颜色,摇曳的模样就如同黑暗中一双双长着尖爪的手,张牙舞爪地要向她抓来……
钱茜茜心中顿时升起了几丝害怕,她深吸口气,想要重新启动车子离开这个地方。鼻尖吸入一丝清甜的香气,她的手抖了抖,眼睛突然模糊了起来,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她转头向车外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直挺挺地立在车窗边,黑色的衣裤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钱茜茜此刻突然清楚地意识到那男人正在伸手打开车门!她想要阻止,但意识却不受控制地越加模糊,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那个男人打开车门朝她伸来的手……
“过来。”男人温柔笑了笑,说话的声音温柔至极,那样专注的眼神就像看着自己的心爱之人。
但钱茜茜只是抖了抖,就顺从地起身走出了阴影。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缓慢,甚至可以说是慢吞吞的,但是男人却很有耐心,依旧温柔地看着她,眼神无比的包容,就像在看一只被割断了喉咙却还抽搐着垂死挣扎的鸡。
滚烫的鲜血从它被割断的喉管中咕噜咕噜地流出来,它却只能无力而绝望地等待着血液从它的身体中流干,然后,拔下它的毛发,剖开它的肚子,挖出它血肉相连的内脏,将它的骨肉剁碎……
咄咄咄……
咄咄咄……
刀子切割的声音节奏而韵律。
男人的笑越发温柔了。
即使动作再怎么的慢,两人之间仅有的一点距离也依然很快就走完了,钱茜茜终于彻底的暴露在了阳关之下。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才能看清,她的身上是赤.裸的,一丝不.挂,原本白皙的身体在这三天里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已经变得伤痕累累,旧的伤口已经结痂,新的伤口却还鲜血淋漓,因为三天没有洗澡而带着臭味的身体混合着伤口留下的血腥味儿,形成了一种绝不算好闻的气味,但男人却反而享受似的凑近钱茜茜,埋在她的脖间陶醉似的深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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