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立屹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往下,瞳仁一缩,很快里面有异样的情绪攒动,带着莫名的情绪。
白苻穿着睡袍,只在腰间虚虚系了腰带,随着俯身的动作领口大开,白皙的肌肤往下,蔓延到看不到的地方。
可越是看不到,越是引人遐思。
封立屹一时觉得口干舌燥,白苻本来也没觉得怎样,被封立屹带着钩子的眼神一撩,顺着看过去,抬眼,朝他笑了笑,眼角下耷,光在脸侧打下一片阴影,瞧着比白日多了神秘感。
封立屹的手顺着后颈往后背摸去,结果就看到白苻看差不多,抬手一巴掌撑住了他的脸:“行了,别瞎想了,明天还要起早赶去谭家。”
封立屹长叹一声,遗憾地落下他的手,动作极轻地咬了咬。
白苻瞥他,“你属狗的啊?”
封立屹冲他无声汪了下,表情耐人寻味道:“是啊,专吃兔子的狼狗。”
白苻乐了,冲过去先在他脖子咬去,“是吗,那我先下手为强。”
封立屹把人一抱,干脆直接带着越过中间三只酣睡的位置,让他趴在他身上:“好了别闹,快睡吧。”
白苻趴在他身上,撑起身:“自制力不行啊封总。”
封立屹面色一怔,睨了眼作死的人,只能无奈把人换了个位置。
白苻也不敢再招他,否则明天要是起晚丢人就丢到谭家了。
第二天封立屹把白苻送到谭家就带着三儿走了。
他没敢多留,怕三儿舍不得白苻哭。
虽然三儿哭着不闹,却让人心疼。
谭老只来得及看一眼就被抱走了,只能捶胸顿时,好在有两只,很快就一老两兔玩了起来。
“白小子啊,怎么少一只啊?我记得不是三只么?”谭老分不清哪只是哪只,可三只还是记得请的。
白苻和谭老坐在后座,谭齐开车,闻言也从后车镜看了眼。
白苻找个借口:“留下陪孩子了,刚刚路上在车上睡着了,没抱下来。”
谭老想想也是,也没再问。
白苻怕谭老继续问,赶紧转移话题,“这次那个王时任也一起回去吗?”明天就是王老爷子的寿辰,王时任作为孙子肯定要出现。
“不跟他一起,影响心情。”谭老对这个后辈很是不喜,自然不乐意跟他一块。
“王家还没说到底是给谁看诊吗?”白苻问了句,封立屹那边的人去查,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
谭老摇头:“没说,罢了,先去瞧瞧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他是中医,行医救人本来就是指责。
白苻嗯了声,只能到时候看看王家到底打什么主意。
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来接他们的是王家的管家,很是恭敬,一直道歉,说他家老爷子明天的寿辰,今天老宅来的人太多,对不住等等。
谭老哪里会在意这个,坐上车,一行人回了王家老宅。
王家也是世家,根基在B市极稳。
加上这几年生意遍布各地,还都是中流砥柱的存在,王家从一个月前就开始准备这场寿宴。
谭老和白苻谭齐他们到了王宅,是个老宅子,开车进去十多分钟才停下来。
这次王老爷子站在前面被人搀扶着迎接,拄着拐杖,和谭老一阵寒暄。
白苻站在后面当隐形人,两只累了趴在怀里也静悄悄的,好在王老爷子看不上他这个后生也没多问,只当是跟谭齐一样是后辈。
很快白苻他们被带去客房,说是先吃饭,晚上去瞧要治病的老爷子,那老爷子如今就在宅子里。
既来之则安之。
白苻来只是看情况,怕王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去看老爷子他也没去,等谭老回来跟他说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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