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自己手还被捆着,一瞬间积压的负面情绪通通涌上心头。
被家族背刺不说,还很丢脸地被监察长摁在床上操。
阿尔缇诺好心帮她翻过来,用手擦了一下她红肿的穴口,然后被少女结结实实地踹了一脚。
这一脚踢在他胸口,用了十足的力气。男人皱着眉看她,发现皇女还在掉眼泪。
她哭起来一声不吭,就那样瞪着他,泪珠一颗颗往外掉。
阿尔缇诺心沉下去,自己似乎做得有些过分了。现在冷静下来,心底忐忑不安。
“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一个合格的男人现在应该说什么?他脑袋里一团乱麻,于是做出了最愚蠢的回答。
“我会娶你为妻的。”
海莉西抓起枕头砸他:“给我滚,你给我赶马车都不配!当你的领主去吧!”
这里面有迁怒的成分在,让她遭受折辱的阿尔缇诺自然成了出气筒,无端承受了皇女累积起来的坏脾气。
他做了更愚蠢的举动——当真推门出去了。
少女躺回床上,抱着枕头继续哭,她性格那样骄傲,从前只在赫穆尔面前展露真实的一面,像什么围猎被名不见传的骑士比下去了、舞跳得不好被某些贵族挖苦了,诸如此类的事情,她嘴一撅,老师就知道该怎么哄她。
要是她再费点心思,还能得寸进尺,半是撒娇半是祈求地说服赫穆尔和她做爱,躲在他宽大的教袍下溜进卧室,在神的注视下,要大主教为她破除终生禁欲的戒律,送她一晚甜美的高潮。
他总是说,主教永远以光明教义至上,但少女确信,赫穆尔是以海莉西至上,哪怕他明知教徒破戒是要下地狱的罪行,仍一次次为她的私心让步。
赫穆尔从来不会说,我们再来一次吧,或是,我愿意娶你为妻。他从没说过。
泪水洇湿了枕头,她未曾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渴求老师,拥抱她,亲吻她,再也不离开她。
卧室里的抽噎声逐渐消失了,躲在门外的监察长悄悄走进去,少女已经累得睡着了。
她眉毛还蹙着,在梦中依然是伤心的模样。阿尔缇诺把她抱起,朝浴室走去。
“对不起……”他把公主放进温水中,帮她清洗身上的痕迹,声音低到听不见,“但今后我不会离开你了。”
骑士的信条中有一条是对心爱的姑娘负责,他反复品味着这句话,始终没想通负责是什么意思。
皇女不要他娶她,是不需要他负责吗?但是他们已经做了,那海莉西应该要对他负责。
阿尔缇诺撩起水冲洗少女饱满的乳肉,瞧见乳头上被自己施力弄出来的红印,有些口干舌燥。
他极力让自己不去看,但手指伸进腿间的小洞时,被吮吸的感觉令他下腹一紧。
完全不同于他应付了事的自亵,被海莉西吞下的感觉让他丧失理智,她哭喘的声音更是美妙得要命。
灰发被水打湿,额发垂下来,阿尔缇诺胯下的性器又抬起头,一次根本不够,他想着,伸出手攥住那根让皇女讨厌他的罪魁祸首。
压抑的喘息声从浴室逸出来,湮没在哗哗的水声中。
堪称富丽堂皇的宫殿里,重重迭迭的红色帷幔挂满四周,阳光被彻底遮掩住,殿里长明的烛火映在垂下的帷幔上,令空旷的殿堂昏暗而诡谲。
门外有人进来了,带进的风拂过红纱,它们似翻涌的猩红海浪,在这微小的扰动下争先恐后地奔向来者,像是迫不及待要将人溺在这巨浪中。
“叩见教宗大人。”来人装扮同样一身红色,极恭敬地伏地行礼,额头紧贴地面,等待教廷最至高无上者的旨意。
“说吧。”
“如教宗大人您所预言的,这场瘟疫来势汹汹。只是——”红衣主教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在卡曼帝国的北境,有一些不同寻常的景象。”
“北境……”令红衣主教都不敢仰头直视的光明教宗大人,总算稍微侧了侧脸,这是一张恶毒的面孔,可漂亮又绝不会是恶毒的;这是一张残忍的脸,可笑容绝不会如此残忍。
红衣主教不敢应答,全神贯注地等待教宗发话。
“我倒是有一位故识,”他把玩着手上的戒指,旋即自我否定了,“不,再等等,好戏才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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