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维,我有些累了。”
她像上次那样逃避了这个问题,躺在男人身侧,脸微微垂着,让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因为爱德维是不同的,海莉西愧疚地想。她无法对着他撒谎,用饱含爱意的花言巧语欺骗他。
即便在眼下这样的绝境中,她仍不肯对他做出任何回应。身体的痛苦让大主教不得不闭上眼,努力平复胸中怨妒的火焰。
龙已经濒临死亡,柯林斯家族深陷泥潭,除了我,还有谁能解救你呢,海莉西?
“海莉西……”他拉起她的手,指腹擦过那枚求婚戒指,“你向柯林斯家族的继承人做出了怎样的承诺,才让他将传家戒赠与你?”
海莉西愕然,她没有料到这枚钻戒的来头这么大,急忙缩回手。
她没有得逞,因为男人攥住了她的手腕。
“让我猜猜——是许诺了亲王之位吧?”爱德维专注地盯着她蜷缩起来的手指,“为了得到柯林斯家族的支持,连自己都能舍身入局。看来我对你的叮嘱是完全没听啊……”
不等她辩解,大主教松开她,重新躺回去。
房间里陷入寂静,就在海莉西以为他不会搭理自己时,又听到他淡淡的声音。
“你很爱他吗?”
海莉西感到胸口被堵住了,她突然就想起大皇女婚礼的那天。不到十二岁的女孩尚未洞悉皇室婚姻的残酷,那晚她躲在爱德维的花园,与他一起透过天窗望着璀璨的星辰,她说,她觉得皇姐一点也不开心。
“大家都说女人要嫁给最爱的男子,我不知道最爱是什么,但最爱一定不会让姐姐不开心。”小公主想了想,又问他,“所以爱到底是什么?”
爱德维说,他不知道。
“母亲说和爱的人结婚才会幸福,为什么皇姐要让自己不幸福呢?”海莉西发问,“我一定要找到我最爱的那个人,不然我绝对不要结婚。”
当初听来理所当然下定的决心,在七年后却让她自己无法回答了。从她意识到赫穆尔无法跨过重重阻碍与她在阳光与祝福下相拥,到现在主动抛出婚约的筹码换取更重要的兵权——海莉西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认真思考过爱是什么了。
“因为老师说过,适当的牺牲是必要的。我不仅是一位公主了……比起虚无的桂冠,我需要考虑更多。”
少女停顿了一秒,还是让那句藏匿已久的心里话溜出了唇角:“我不需要爱情,我也不需要你的爱,爱德维。”
他们相识太久,任何谎言和欺瞒都逃不过彼此的眼睛,正如一切争执与摩擦都会在两人钻进同一条毛毯后烟消云散一样。
那时爱德维藏匿在小公主的宫殿,白天时他借助魔法悄悄离开,入夜后他回到她身边,头挨着头听她讲述一天的经历,他是位富有耐心的听众,从不会先于她入睡,等到海莉西被自己的废话都说困了的时候,总以同样的话语结束:
“他们还在抓你,爱德维……你在这里,绝对不会被发现的……我会保护你……”
海莉西说完那些直白的拒绝便后悔了,她绷紧身体,等着他失望的叹息或指责,但什么都没有。她悄悄回过头,大主教长长的睫毛阖着,除了胸膛微弱的起伏,整个人俨然已经安眠。
太好了,她松了口气,安心躺回他旁边。
万籁俱寂,几只夜莺在月光下歌唱。黑夜中一只手抚上少女熟睡时的面颊,她眉头皱着,在梦中仍为明日担忧,另一只手撩起自己耳畔垂下的发丝,黑影从床上抬起上半身,似乎痴迷地凝望了身下人许久,随后吻上去,夜色中逐渐传出暧昧的水声。
直到少女喘息急促起来,他才恋恋不舍地抽离,两双唇之间拉扯出银丝,爱德维用手背抹去她唇瓣上亮泽的水光,盯着微张开嘴安静睡觉的海莉西,又一次吻了上去。
他轻咬着她柔软的下唇,那里吐出的话语像尖刀,一刀刀扎进他的身体,爱德维不自觉用了力,身下的少女果然发出不适的哼叫声。
为了所谓的权力,为了那些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的东西,你甘愿与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缔结婚约。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她的喉咙下滑,挑开衣领,不带情欲地抚弄起她的右乳。
乳头很快挺立起来,忠诚地渴求更多的爱抚。爱德维手背的血管隐隐透出青黑色,他托起一只乳房,感受到抚慰的肌肤颤抖起来,但他很快松开手,让那两团饱满的肉乳无措地袒露在他的视野里。
他不喜欢她的乳房。因为这里最先开始隆起,产生青春期的刺痛,使得本与自己亲密无间的女孩第一次感到羞涩和不自在,并以此为借口拒绝与他相拥入睡。
但他喜欢看抚摸这里时海莉西脸上的表情。爱德维贪婪地望着她,要将她每一个细微的神态都牢牢记住,无论是含羞的、愉悦的、或是痛苦的,都是不会在平日向他展露的模样。
他的小猫长大了,只会将心事藏起,做出与他疏远的动作。思至此,那只手不受控地向下,探进少女的腿间,拨弄起里面隐藏的花蒂。
“唔——”她果然夹紧腿,想要背对他侧躺过去。
瞧,就是这个样子。爱德维盯着她,就连对那条人都算不上的牲畜,她都默许靠近自己,为什么面对他,哪怕是虚伪的粉饰都不肯了呢?
指尖逐渐钻进去,搅弄粘腻的花液,陷入沉睡的海莉西被情欲折磨,扭着身体逃离,却被攥住脚腕,被迫承受更多的快感。
“说爱我,海莉西。”爱德维在她耳边轻声蛊惑,发丝垂在少女泛起红潮的脸上,腿心的揉弄越来越重,濒临高潮边缘的海莉西喘息着,身体已经做好迎接一次极乐的准备。
但给予她甜蜜的手指突然停下了,与骤然的空虚感一同抵达的,是耳边魔鬼的低喃。
“利用我,欺骗我,什么都可以。”
海莉西眼角沁出泪水,蹬着腿想要自己攀上巅峰,身体却被禁锢住动弹不得,她在梦中呜呜地胡乱出声,祈求更多的快感。
“最爱我,对不对……”那个动听的声音似乎在笑,“那就满足你,乖猫咪。”
温度和柔软度都明显高于之前的物体贴上了少女肿胀起来的花蒂,开始温柔地亲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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