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鼻尖全是他情动思慾的气味,挑得她很想同他肌肤相亲,腿心还有些麻麻的痒意。
但就他这脸皮薄的,真教人想捉弄呢!
她恶趣心起,慢悠悠道:“外头那些人都见你抓了个姑娘回来,还关在门里这么久,你说,他们会怎么想呢?“
抓?明绍泽额上青筋跳了下,差点冲口吼她会不会说话。
但经她这一提醒才发觉自己处事失当了,当时只想到两人私事未了,再设想她的处境,便觉唯有自家地盘隐密安全,却没顾及不该将人带进寝房。
想到此,他瞬时脸色惊红,赶忙拉开她,面有疚色,“都怪我思虑不周,先出去。“
“不去!”冉魅儿兴头正起,又黏上去,意念稍动,手上已拎着一壶酒,并将它提至他眼前,“你喝酒吗?“
她明知大不妥,还故意!
明绍泽气急败坏扶上那两只藕臂,吼她,“你在闹什么!”
冉魅儿想来也好笑,她这身子都给他肏过了,吼什么呀!
瞧他真还当她一朵清莲花护着,她心湖涟漪荡漾,自顾自咬开木塞子吐到一旁后,端上一脸娇俏应他,“我想在这里喝。“
“不许!”立被驳斥。
冉魅儿勾唇,猝然晃了下手,将大股酒液洒在自个儿身上,浓浓的酒香气跟着弥漫开来。
“哎呀!这般出去可不好看呢!”饶富兴味看他不说,还大剌剌地灌了口酒。
明绍泽看愣了,“你…”
冉魅儿迅即垫脚吻住他。
明绍泽愕然瞠目,下意识倒吸口气,她当即侵进送入甜酒,柔软舌尖灵活勾舔着他的,这瞬仿佛自身所有敏锐神经全被唤醒,教他难忍饥渴,只想死死吮住她激烈纠缠,却怕一发不可收拾。
他十指收紧捏疼了她,冉魅儿听得出酒液是被他囫囵吞咽下的。
呼在她肌肤上的热息可是又烫又慾,他怎还如此克制呀!
想想不如先退开,明来勾诱,“若是我想坏你名声呢!”朝他嫣然一笑。
清丽脱俗的面容上,眸光极致淫媚招展。
明绍泽气息顿重,身下孽根也不由自主地胀大,喉头发紧,“别闹腾了!这里会有人上来。”
钳制她的手松了不少,所余的理智和情欲陷入激烈拉扯。
哎!冉魅儿暗叹。
看不得他忸怩作态,伸手探进他袍里,垂下头软声低语:“你不想我听话吧!”
就这飘然一句,明绍泽心震如擂鼓,天人交战,“我们…”
那物儿颤动了一下,老实回应了顺到中裤上的手。
冉魅儿悦然扬唇,干脆帮他一把,猛地将大半壶酒浇上他的中裤。
“魅ㄦ!”
好大声!怕她耳聋吗?听得出来他多意外她竟如此胡闹!不过湿淋淋的触感还挺好的!
冉魅儿接着动念收了酒壶,食指心抚上他的唇角,朝他娇嗔道:“你不喜可轻点说嘛!”一边轻轻描绘他身下欲根的轮廓。
这下子所有的欲念都给揪明了,明绍泽不由得羞耻,同时也被理智紧紧束缚,一脸艰涩开口:“住手。”她那点儿力挠痒似的,又再再加深了他的渴望。
而冉魅儿则是完全不想搭理这样言不由衷的话,接着就忍不住轻笑出声,“变大了!”姆指腹特意停留在他的小头上旋绕揉按。
这是要逼疯他的节奏!
酥麻感往下窜直通脊柱,后背轰然燥热,明绍泽咬牙,敌不过内心被激起的亢奋。
沉沦欲望支使,品德礼教如被她泼了酒的身子。
脏污黏腻,下流,淫秽,荒唐。
但这股渴求如火燎原般四下蔓延开来,势不可挡,他竭力想压抑,气息却越来越浊重,不禁手一紧,接着反身将她压在门板上,“够了!”若她无丁点儿坦诚,他怎能再与她背德苟合!
男子眉目全写着抗拒。
冉魅儿看得出来,他对待这分关系太认真了!
索性解开自己的腰带,“你知道我要什么!”
这话说得像挑衅,一如以往,但她心里很清楚,不过贪想他余生勿忘罢了!
“我不知道!“明绍泽硬声说,目光坚毅锁紧她的瞳眸,对她的举动视而不见,不愿再被她牵着走!
她可以闪躲,但不能不懂他的心意,”我只想你远离是非之地,我定可许你一处世外桃源。“对她字句说得缓慢而清晰。
冉魅儿有那么一刹那动容,硬是在垂眸间眨去了。
再抬眸时已是云淡风轻,神情傲娇对上他。
此时明绍泽正怀着期待,冷不防地就被她重劲给推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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