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奈的《牡丹》(Pivoines)是此次展览的重头戏,绚烂的色彩、未完成的笔触,远远望去,犹如清风微拂,生机盎然、浓烈明艳。
其他的展品,水平也非常高,包括但不仅限于DavidHockney的《优胜美地》,谢景兰的《遮蔽之月》等等。
整场画展,都是以光影、色彩、氛围为主,去展现虚无缥缈的风景,或真或假。
序离安安静静地看了很久很久,在每一幅画面前,都仔细地观摩欣赏,仿佛时间停止,世界上只剩下她与画。
林殊裕不懂画,但他会紧跟着序离,会去听导赏员的介绍,会去了解画作背后的故事,也会尽可能地不去打扰序离。
当他看到《牡丹》这幅画右侧展板上,克劳德·莫奈的这句话时,“我孜孜不倦地打造我的花园,灌以无限感情。花是我此生永远,永远的所系所依。吉维尼是我心归处。”
他所想的是,序离就是他一生中永远爱的花,他会为序离打造一座无与伦比的花园,序离会绽放出最美丽的姿态。
序离见林殊裕在发呆,无声地用嘴型问了句:“怎么了?”
林殊裕笑着摇了摇头,温柔地看着序离。
序离见状,便又转过头,去看别的画作。
整个过程中,序离看得特别满足,有几次也碰到了李维一和她的朋友,几人也互不打扰,点头致意,就分开了。
从画廊出来,已经是两小时后。序离迈着欢快的步伐,对着林殊裕侃侃而谈,仿佛可以说到天荒地老。
“我真的太开心了!”序离兴奋地抓着林殊裕的手臂,左右摇晃,止不住上扬的嘴角显示着此时此刻她的好心情,“林殊裕,你真的太好了。”
林殊裕刮了刮她的鼻子,低下头在她唇边落下一吻,说:“别老说我好,你才好呢。”
序离抱着他,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温暖,心里是酸涩,是甜蜜,自己真的好吗?善于伪装,不懂什么是爱,连一开始的接近都是蓄意而为。
再看林殊裕,好像有着无尽的热情与勇气,直白地表达爱意,贴心地为她着想。
“最喜欢你了。”序离的声音闷闷的,透过林殊裕的胸腔,传入他的耳中。
林殊裕抚摸着序离柔软的发丝,又亲了亲她的头顶,回道:“我也最最最喜欢你。”
他能感受到怀里的人,心情有点低落,也有点没有安全感,好像很想抓住他。
他并不懂序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他能做的就是陪着她,抱着她,让她知道自己会永远和她在一起,不是说说而已。
他会让序离永远闪耀,这是他的承诺,是他永恒的追求。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何时开始,认定了序离。
可,认定了,就不会后悔,也不会回头。
“序离,我的小画家,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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